“就像你说的,我随时可以离开,如今留在这里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罢了,又怎么算作‘困’?”
温宛卿哑然,转而换了个话题,“您既认得战王,也应当听过他的名号,不如讲一些他的故事给您?”
阿赛克不置可否,只扬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随后,温宛卿便把近几年几次大梁与突厥交战,并且突厥惨败的消息告诉了他。
同时还不忘把察汉城已被大梁占领的事情告诉他。
说话间,温宛卿时刻关注着阿赛克的表情,不放过他眼中任何一丝情绪与不对劲。
通过这两次来木屋,以及黑衣人频繁出现在她四周的事情,她隐约对阿赛克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测。
只是那猜测过于离谱,她甚至都不敢告诉战夜烬。
这次来木屋,除了知晓出口外,温宛卿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想快点知道阿赛克究竟是不是突厥皇室的人。
若不是,也许他便是冲狼牙吊坠而来。
见阿赛克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温宛卿又偏头看了看战夜烬。
却没想到阿赛克很快反应过来,“你夸赞战王功绩,是因为你与战王是夫妻?可既如此,你又为何身穿突厥的服饰?”
“瞧你上次过来穿的布料,不像是平民用得起的啊。”
他饶有深意地看着温宛卿,唇角一直噙着笑,毫不客气地戳穿温宛卿话里的漏洞。
仿佛天地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中。
温宛卿嘴唇微张,思索片刻忽然心虚地扫了一眼战夜烬,解释道:“所以我与战王并非夫妻。”
战夜烬:?
战夜烬侧身盯着她,忽然发觉自己桌案下的衣角被她攥住,微不可见地晃了晃。
他不否认自己被这样的小动作讨好到,手攥成拳在嘴边轻咳道:“嗯。”
算是承认了温宛卿刚才说的话,顺势替她解围。
只是话音落下后,见温宛卿打算松开手,战夜烬抿着唇拉了回来,隔着桌案细细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