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他杀的人,啧啧,表面上称兄道弟,咋背后下了狠手呢?袁贵是个心硬邦的,一杀杀七个人,还敢到夷山上看戏。”
“换做我,早卷铺盖跑路了。”
“你们懂什么,听说有些变态喜欢杀了人之后,回过头来欣赏自己的‘杰作’,死者就是他们的杰作,袁贵指不定早变态了,不然干嘛瘟疫期间,撺掇人跑路,这不送死吗!”
“说的有道理。”
都是一些闲话,与这案子没有半点关系。
宋棠闪了闪眼,可这些话却也不是半点用处都没有,至少她和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袁贵在撒谎,连带着他先前的一系列供证,都可视作谎言。
“袁贵,你还有什么可辩驳?七条人命的案件口供,众目睽睽之下,你竟撒谎,还说自己心里没鬼!”宋棠气势十足,这才有逼问的阵仗嘛,先前那语气算是温柔了。
袁贵被她的气场吓坏,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漏了小半的尿,裤裆湿漉漉的还好没被人看见。
他忙改口道:“我,我记错了!是亥时末,不是戌时末!”
“巧得很,亥时末都快人定了,村子里的狗都要歇下,更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