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吸了口烟，略微精神了些，“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吧，用不着用这种柔和的手段。”

何雨柱打了个哈哈，“我倒没想对你怎么样，只不过觉得你这么一个人才，屈居在李春来手下有些可惜了。”

“你是想挑拨离间吗？这种招数太老土了，我是不会吃这套的。”

“那倒不是，我何雨柱向来爱惜人才，也知道你曾经的背景，你本来有希望成为人上人，可惜因为历史原因，沦落如此。但是你的体内一直都有成功者的基因，我相信你的志向绝不是只当一个庸人的狗腿子。”

张凯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火花，不过很快就熄灭了。

“我现在就是个失败者，你跟我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要杀要剐随你，我只不过是等死而已。”

“别那么消极嘛，其实摆在你面前的机会还有不少，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让我向你投降，向你屈膝下跪，绝对做不到！”

“我可没有让你投降的意思，只不过看到李春来把锅都甩给你的样子，实在是可恨，替你不值罢了！”

“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你如果想通过这个事情策反我，没有任何的希望。”

“大家都是阶级兄弟，闹得再大也是内部矛盾，哪来的什么策反？我就是替你打抱不平，另外也想跟你做一些利益交换。”

张凯眼睛一亮，“你想跟我交换什么？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牢子倒是进了几次，又没有扳倒你，早就没人要了。”

“不不不，你的价值很大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想让我干嘛？”

何雨柱嘿嘿一笑，“我并不想让你为我干什么，只是希望你以后在做事的时候为自己考虑考虑，替李春来那样的人做事到底值不值得？”

何雨柱的话确实打动了张凯，张凯低下头想了想。

“我明白你说的意思，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