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厂长,这话不能这么说啊,我都睡着了肯定不会出门啊,我......”

何雨柱蛮横打断他的解释厉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李长河被他一声大喝吓的浑身一激灵,下意识朝张副厂长再次看去。

可后者只是深深皱着眉头没吭声。

“李长河,我现在是代表厂里在向你了解情况,你看别人做什么,难不成你糟蹋老母猪是受到了某人 指使?再或者其实是那天晚上有人跟你一起糟蹋老母猪?!”

何雨柱意有所指的这番话一出口,张副厂长心里 咯噔一声,猛地一拍 桌子蹭的一下 站起来暴怒道:“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人指使,什么叫有人跟他一起干那种龌龊事,我看你这 根本就是诱供、诈供,故意给李科长挖坑!”

“张副科长别这么激动嘛,我只是随便问问,谁让李科长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个劲的东看西瞅呢。您这么激动对身体不好,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会以为您就是那个在背后指使他的人呢。”

何雨柱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笑眯眯的看向张副科长。

“放屁!”

张副厂长肺都快气炸了,两只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样。

“呵呵,我开个玩笑嘛,我当然知道张副厂长绝不是那么龌龊的人。”

不以为意的笑着耸耸肩,何雨柱放下杯子转头看着李长河重复了一下刚才的问题:“李科长,我最后再问你最后一遍,谁能证明你整晚都在屋里睡觉。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要是再东看戏瞅顾左右而言其他,那我可就有理由怀疑你在做贼心虚!”

李长河被吓了一跳,何雨柱话音刚落他就赶忙说道:“没有人证明,我一个人在屋里睡觉,屋子里没别人。”

“好,我知道了。”

何雨柱点点头又看向旁边的许大茂,同样冷着脸严肃问道:“许大茂,你说李科长半夜趁着酒劲糟蹋了老母猪,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