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底也是因为傅宽义自己心术不正,性格自私自利。
这样的人在安逸的生活中还未必会显露出真性情,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往往是生活突然发生变故的时候,他们才会露出那副卑劣无耻的面孔,教人叹为观止。
就像是现在,看傅宽义的表情锦瑟就知道自己不必浪费精力去扭转他的想法。
她静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下休息。
第二日天气晴朗,锦瑟主动和傅宽义提出想要庙里给爹娘上香供个牌位。
此时的傅宽义或许是处于内疚的心思,想着她嫁给了李家那个才两岁的孩童后估计就很难出门了,他欣然应允,甚至主动提议陪着妹妹出门去散散心。
锦瑟看着他如同鳄鱼的眼泪一般不值一提的同情心,和他坐在了同一辆马车上。
傅宽义的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这样的人她一眼就能看透。
来到寺庙中,锦瑟面目沉静地给傅家父母上了香,心中低声道,抱歉,我要对你们的儿子下手了,谁让他竟是算计到了我的头上。
看到她神情庄严,傅宽义也同样虔诚地给爹娘供了牌位,同时心中暗道,爹,娘,我给善祥找了个婆家,李家是个好去处……
他像是自我催眠一般在内心里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