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说这事真的是直郡王干的吗?”
马齐福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是不是你觉得重要吗?”
若是锦瑟在这里,应该就会听明白这位大伯母话里的提点之意。
大阿哥居功自傲,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不管是不是他想要对自己的侄子下手,康熙都是要敲打他的。
若是他能幡然醒悟那是最好不过,可若是不能,嫡庶有别,康熙皇帝是绝不可能姑息庶子侵犯嫡子的利益的。
“可是弘历殿下不是安然无恙吗?” 富察福晋面色复杂。
都是天家皇子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何必如此严厉,一家人和和乐乐,轻拿轻放不好吗?
马齐福晋也不再多说,她只是理了理衣袖,笑道:“天色也不早了,府中也有不少是事,我也该回去了。”
这就是她和富察福晋的不同之处了,富察福晋总觉得家和万事兴,子嗣犯了错只要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便可以轻轻放下。
然而她却不知道,治家有时候也犹如治国,小错不罚,必酿大祸。
听管事嬷嬷说马齐福晋告辞离开了,富察婧淑顿时起身,她压根都不喊一声锦瑟这个妹妹便自顾自地跑了出去,锦瑟也不以为意。
反正富察婧淑的所作所为身边的人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