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机会可不就来了吗。

巧合的是，斐雯应该也是皇后布置着要指认她是害了淳贵人的凶手呢。

宫女斐雯走了进来给锦瑟请安，神色如常，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锦瑟冷淡地看着她，吩咐瑾汐将桌子上的燕窝递给了她。

瑾汐道：“看你平日里办差勤勉，这可是娘娘赏你的，你快磕头谢恩吧。”

斐雯有些惊疑不定，她并不知道这燕窝被剪秋派人下了毒，却也隐隐地觉察出了不对。

娘娘若真要赏她，怎会是如此神情。

碎玉轩里她从来不显山不露水，也不是娘娘的心腹，怎么可能突然就被娘娘赏赐，赏的还是她平日里绝对吃不上的血燕。想到皇后身边剪秋姑姑暗中的吩咐，再抬头迎上锦瑟深邃如潭的视线，她不由心中咯噔一下，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奴婢，奴婢不敢。”

“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宫赏你一碗燕窝罢了，怎么，你这是看不起本宫的赏赐？”

这话听不出喜怒，却无端的让斐雯心头发悸。

锦瑟只是稍稍流露出了一丝她往日里身为皇太后的气势，就让这小小的宫女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