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的,李恰亭就将和钱家在丰县的纠葛解释得清清楚楚,钱家试图搬出知县老爷做旁证狡辩他们和李家确是有口头姻亲,但年羹尧完全不像其他官员可能顺着钱家人的思路再派人去丰县调查取证,他直接慧眼如炬派人把钱家身边的奴仆拖了下去严刑拷问。
浪费那种人力物力去丰县调查,不说实话就打到说实话为之。
钱家这些人一看就是软骨头,随便吓唬一下就能竹筒倒豆子。
他可不在乎别人说他屈打成招,有些事他有脑子可以判断,钱家这几人说话眼神闪烁,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
何况李恰亭说了丰县知县也是他们的姻亲,当地的人谁敢得罪知县,去问了也得不到真实的结果。
果然,不过几个板子下去,钱家人就全部都招人了,谁能想到这位京兆尹这么雷厉风行手段狠辣,一言不合就拷打,也不怕人家时候参奏他。
年羹尧当然不怕,他骨子里就带着血性,最烦婆婆妈妈小人伎俩。
钱家人最终偷鸡不着蚀把米,被年羹尧人人打了十板子赶出了京城。
李恰亭拱手和他道谢,被年羹尧摆手随意道:“身为京兆尹这不过是应尽之份,丰县知县纵容姻亲犯法,我也会递折子上去,让皇上派出钦差彻查。”
这可就是意外之喜了,毕竟派出钦差,什么蝇营狗苟都是藏不住了,无论是钱家还是丰县知县只怕都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他再度情真意切的表达了感激之情,但年羹尧自己也是性情直爽,也是挺欣赏他这种男儿血性的。
两人一起喝了顿酒,从此倒是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