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冷淡,嗓音也是冷漠而疏离的,并不想和她多谈的样子。

比以前婚姻里的距离感更多了几分高不可攀的冷漠。

“我……”时觅想开口,却在看到傅凛鹤的冷淡时不自觉拘谨了下来。

她垂在身前的两只手不自觉地交叉握紧,这才稍稍鼓起勇气仰头看向他:“我听到了一些事。”

傅凛鹤:“什么事?”

“我听高姐说,你把公司码头给薄宴识了。”

时觅试着从最新话题切入,没想到话音刚落,便见傅凛鹤冷眸看了过来。

“然后呢?”他问。

时觅垂在身前的手绞得更紧。

“我不值得一个码头。”她轻声说,嘴唇微微抿起,“别人救的是我,该报恩的也是我,和你没关系,你别做这么大的牺牲。”

傅凛鹤嘴角突然自嘲地勾了勾:

“你放心,我不是为你做的牺牲,交不交换码头都只是基于公司利益考虑,和你没关系。”

时觅嘴唇勉强动了动。

她身后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