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从此这个世界再没有那个叫“时觅”的女孩,再没有人以着她独有的柔软嗓音叫他“傅凛鹤”,她的名字、她的声音、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将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他就痛得喘不上气。

以前有多爱,现在才会有多痛。

“爸爸?”一直没等到傅凛鹤回答的瞳瞳忍不住又叫了他一声。

傅凛鹤湿红的黑眸对上她的。

“爸爸帮妈妈打跑坏人,让妈妈回家好不好?”瞳瞳也红着眼睛看着他,哑声重复着刚才的请求。

傅凛鹤嗓子哽得厉害,但还是重重地点点头:“好。”

已经跟来的柯湛良看着父女俩,喉咙也哽得厉害。

傅凛鹤看到了他:“有人……来提供过线索吗?”

柯湛良不想让傅凛鹤失望,但还是不得不摇了摇头:“没有。”

傅凛鹤没再说话。

一连几天,除了那条被枝杈勾缠住的围巾,时觅像是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般,音讯全无。

傅凛鹤亲自去走访了附近所有村落,但没人从河里救起过任何人,也没有时觅的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