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朝电梯口走了过去。
柯湛良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傅凛鹤侧脸,很平静。
他一上午都是这种平静。
他没有刻意和傅凛鹤说时觅没走,傅凛鹤也没有像以往那样频频走神,看着像是已经对时觅完全放下了。
正是吃饭的高峰点,电梯都是人。
傅凛鹤没有刻意搭乘高层专用电梯,电梯在十七楼时停下时,柯湛良看到傅凛鹤视线还是若有似无地往电梯门开看了眼。
也不知是习惯,还是其他。
柯湛良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傅凛鹤提一嘴时觅还在公司的事。
“傅总。”
他叫了傅凛鹤一声,刚要继续往下,傅凛鹤手机已进了电话。
他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接话,而是接起了电话,把注意力转回了电话上。
柯湛良突然就有点理解时觅了。
每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找他聊事,他手机就会进电话。
以傅凛鹤的性子,柯湛良估摸着傅凛鹤对时觅和对他没差,在听她说完和接电话之间,傅凛鹤从来都是先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