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递还傅凛鹤。

“早点休息。”傅凛鹤说。

时觅轻轻点头:“嗯。”

看着他下了楼,人站在原处迟迟没动。

许久,她转身关了灯,锁了门,进了电梯,拆开手机卡槽,把手机卡抽了出来。

傅凛鹤第二天上午才发现时觅电话打不通的。

他下午回国的航班,临走前想约时觅吃个饭, 没想着电话打过去时已经提醒对方已关机。

起初傅凛鹤还心存一丝侥幸,觉得她或许在开会。

但下午再拨过去时,电话那头依然是对方已关机的的提示音,傅凛鹤便知道,时觅大概率已经换了电话号码。

他甚至特地抽空去了趟前一晚上时觅带他回去的小房子,赶上中介正带人在拍照和看房子。

房子显然已被整理过,桌上的设计稿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书和其他东西倒还在。

主卧重要行李显然也已被打包带走。

傅凛鹤看向忙着拍照的中介:“原来的租客呢?”

“今早退房了。”中介抽空回他道,“这房子暂时空了下来,先生您要租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