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街角,有个身穿衰服妇人边哭啼边烧纸。
“晦气”
蓝缚虎嘟囔了句。
看着眼前这一幕,蓝太平也是眉头一皱,随即转身准备往别处去。
俩人刚走没两步后,他停住脚步又折了回去。
蓝缚虎不明所以,还是跟了上去。
蓝太平缓步走到那妇人近前,“请问大姐,您是在给谁烧纸?”
见有人过来,那位妇人忙用手擦了擦眼泪。
她抬眼看去,虽然天色已黑但对方的衣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回公子的话,是给我家夫君。”
蓝太平二人虽身穿便衣,但那股上位者的气势却很难掩去。
妇人不想多惹是非,说完这句便准备起身离开。
“大姐夫君刚刚过世?”
蓝太平心中疑惑,见过在路口烧纸的,却未见过身穿衰服在路口烧纸的。
那名妇女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后转身就要走。
“既然刚刚过世,为何不在家中灵堂烧纸。”
“反而来这路口呢?”
蓝太平淡淡问道。
那妇人听闻话后神色更加慌张,她顾不上回答忙小步跑着离开。
“跟上”
蓝缚虎立刻追了上去。
蓝太平则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烧着的纸钱眉头紧锁。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以他现在的“凶名”,真的有人敢骗他吗?
正在思考时,蓝缚虎赶了回来。
“爷,那女子进入一大院的后门。”
“我看了一下,是张府。”
蓝太平闻言脑海里灵光一闪,自己今日勾决之人里恰巧有当地士绅张家的小儿子。
名字叫张崇,年纪在三十岁上下。
“刚才那妇人论年纪绝对不止三十岁,难道是张府里下人的家眷吗?”
“若是下人的家眷,没法在主家设灵堂祭奠亡夫倒也说得过去。”
蓝太平自言自语道。
俩人继续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只是蓝太平的心里总是挂念着这件事。
不知走到哪个街角,又发现一身穿衰衣的老妇人在烧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