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闭上眼睛…第二个,头低下来。”
冰凉柔润的触感从唇上传来,镜流揽着许一墨的脖子,贝齿轻咬,唇分之际许一墨的嘴唇上出现一个明显的牙印。
“孽徒,大逆不道,但…从今天开始,你要负责照顾好师尊哦。”
双手捧着许一墨呆愣的脸颊,镜流不禁笑出声,宛若风铃,动人心弦。
所以…我这是成了?
回过神来,许一墨欣喜的抱住镜流:“当真?我这算不算冲师…啊不对,把师尊拐走了?”
“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可是,对师尊来说我就是个孩子啊。”
“啊?那我这罪恶感好重啊…要不我在考虑考虑?”
闻言,许一墨一脸认真的摇摇头:“这泼出去的水哪儿有收回来的理?”
两人静静的躺着,玉指抵住樱唇,镜流蹙眉思索片刻,像只小猫一样,钻到许一墨怀里。
“我记得,你和景元经常去丹鼎司啊~那里的丹士小姐按的舒服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许一墨冷汗直流,战术性干咳一声:“一码归一码嘛…每次都被你打的半死不活,这是…我认罚。”
编不出理由,许一墨无奈认栽。
镜流笑着指了指许一墨嘴唇的牙印:“这次就从轻发落,至于以后嘛…”
“保证守身如玉!啊不我的意思是绝对老实本分!”许一墨严肃的举着三根手指。
不过片刻,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许一墨的耳中,望着怀里紧紧攥着自己的镜流,许一墨缓缓闭上双眼。
倘若这是死之前的幻想,那便让它在延长些。
次日清晨,许一墨撑着头,平静的看着睡得小脸红扑扑的镜流。
睫毛轻颤,镜流缓缓睁开眼眸,望着色眯眯的眼神,镜流噘起小嘴,伸手掐在许一墨腰间的软肉上。
“哎哎哎,痛痛痛,师尊,大清早的我精神的很不需要醒瞌睡!”配合的皱起眉头,求饶的眼神诉说着委屈。
“哼,你也知道大清早的,色小鬼你又顶到我…哼!”娇嗔的冷哼一声,动作却很诚实,双腿夹住许一墨的腰。
“今日破例,赖会儿床。”说完,又钻到许一墨怀里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什么时候师尊变的这么粘人了?奇怪…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这不会是做梦吧?哎?好像捏软肉会痛,不是梦!
少顷。
镜流睁开赤瞳,眼前并没有许一墨的身影,呆愣片刻,眸光暗淡下来,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
“是梦吗…小墨…”眼底闪着晶莹的泪花,这一刻那位人们口中流传的剑首显得格外柔弱。
咔嚓。
房门被推开,许一墨端着一锅粥,急急忙忙的放在桌上。
“好烫好烫!”搓着手,扭头便注意到呆呆望着自己的镜流,看到那眼底闪烁的泪光,许一墨蹙眉半跪在床头。
“怎么了这是?做噩梦了?”
颤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许一墨握住镜流的手,将对方揽在怀里,轻声安慰,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胸膛。
那温热的感觉,格外真实,镜流能够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那张委屈的俏脸换上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