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站起了身,便把李姝和离的事情给说了。
“她魔怔了,只想要那个纸鸢,好似那纸鸢碎了,她才能解开心结……”
陈郡主听的莫名其妙,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玄。
不过这个请求,她也不知柳月初肯不肯答应,“其实你和月初说一说,她也不简单不同意。只是那纸鸢毕竟是她和袁厝的定情之物……”
“不是我不想去,而是保国公下令,不许我们府上的马车去柳家府邸的那条街。”李夫人说到此事也甚是尴尬,“我不怪保国公,换做是我们府上,也会以孩子和女眷的安危为重,不愿意搅和到是非之中的。”
“所以还请陈郡主您帮衬着去传个话,哪怕用个假纸鸢糊弄她一下也行,我这也是实在没辙了!”
……
李夫人絮絮叨叨,也有些魔怔。
陈郡主好说歹说才把她送走,让她回到府中等消息。
柳月初在家中优哉游哉的吃着饭,外面通传是陈郡主到。
她有些讶异,随后又听陈郡主说起李夫人去求纸鸢的事。
“……那孩子也是魔怔了,实在不行,你弄个假的去糊弄下?如今已经求到我的头上,我也不愿看到李夫人心力交瘁的模样。”
“都是为了孩子,她也的确受苦了。”
……
柳月初也有些挠头,“单纯为了纸鸢,她派人直说不行?偏偏要和我单聊?”
“也是顾忌那个体面,不好意思说,而且怕被你拒绝,脸面难堪罢了。”陈郡主太懂高官府邸间,无聊的虚伪。
柳月初嘟了嘟嘴,她不能理解,但陈郡主都已经发话了,她也不得不答应。
“花椒,去把柜子里的纸鸢拿出来,选一选。”她也不想拖延,早些把事情了了,李呈越也能早些放出来。
花椒应下,立即转身去取。
陈郡主惊愕一瞬,“选亲的纸鸢不是你父亲画的那一个?”她这话听起来,怎么有好多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