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妇产科办公室。
黎雪正在展示着袁玉、患儿的病历。
孔慧霞道:“这个病人是许医生收下来的,很有挑战性,各位可以学习学习,积极发表看法。”
“是许医生!”
“竟然是许医生的病人……”
“那就麻烦了,许医生收下的病人,诊断流程都跟破案似的,一环套一环,一般人跟不上他的临床思路啊!”
“看病历似乎是遗传性肝病?不过仔细想想,好像又没有特别符合指征的。”
妇产科医生们议论纷纷。
但最终都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的诊断。
“主任,您觉得呢?”妇产科副主任也没有头绪,她看向孔慧霞。
孔慧霞盯着手里的病历复印件,愁眉紧锁。
片刻后,她有些痛苦地抬起头来,“许医生的病人……我也有点不敢确定。”
最稳妥的办法,其实还是全基因测序。
但,这个检查太耗费钱财了,临医要做这个,得花九千多,而且至少得等三天的时间。
如果有婚检产检的结果作为参考,那现在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讨论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众人在各种幼儿常见的疾病兜兜转转一大圈,最终还是回到了遗传性肝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