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主任眯着眼睛,沉沉地道:“来不及,等脑血管造影做完,二号病人已经死了!”
“那怎么办,不做脑血管造影,怎么可能判断是分流还是阻塞!”
“不判断的话只能赌一把!”
手术室一下子陷入了慌乱之中。
许秋太过年轻,又是在外院,他的名字不足以镇压全场。
但,蔺主任、金逸云却依旧保持着沉着,目光灼灼地望着许秋。
他们在等待。
许秋从始至终都未曾开口,或许这个惜字如金的临海一院招牌已然有了决断。
果然,
就在这时,许秋缓缓地将手压在了脑血管上。
所有人都安静了,神情中充满了疑惑。
许秋扭过头,盯着监护仪的血压。
按下。
舒张压和收缩压都波动了一下,但随即又跳了回去。
松开。
这一次血压没有变化。
许秋问道:“十分钟前,病人的血压情况?”
一组麻醉团队立刻回报:“一号病人95/71mmHg!”
二组:“二号病人88/62mmH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