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闻言纳闷的挠了挠头问道:“哪里不对,还请陛下明示。”
只见林月婵突然拽住上官彩蝶的衣袖将其拉入自己的怀里摸着她的俏脸笑道:“你要是输了,就罚你不许和彩蝶见面。”
“这……”
上官彩蝶在林月婵的怀里脸唰的就红了起来,连忙跳到一边嗔道:“说正事呢陛下,怎么无端的就扯上我了?”
“哼~这狗奴才把你从朕的身边夺了去,现在朕有机会要回来,不行吗?”
两人自小相伴,林月婵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两人的什么君臣之道,在床上两人说的话更那啥呢。
“陛下,这恐怕不是罚奴才一个人了吧……”
林月婵抚摸着精致优美的步摇似是无意的说道:“夫妻本是一体,要罚当然是一起罚喽,再说了你不是很有信心的嘛,怎么这会怕输了?”
看着站在一边瞪着眼睛威胁的上官彩蝶,楚渊一咬牙应承道:“这场赌约既然是奴才提出来的,那自然没有后退的道理,那就这么定了!”
另一边,锦衣卫的衙门里,听完属下汇报的事宜正连咳不止的白崇越见李敏走了进来便喝了口茶水正身问道:“泽儿还在生气?”
一身干练银色飞鱼服的李敏叹了口气道:“您也是,突然让她嫁一个刚认识的人,她能开心吗?”
白崇越用手帕擦了擦咳出来的血迹对折一下扔到了桌子上。
“昨天已经和楚渊谈拢了,在明面上让泽儿当他的义妹。”
李敏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她刚才所言不过是为白泽抱不平,现在既然只是让当个义妹,便不再言语了。
“昨晚上,你可曾看到楚渊是以何种手段杀了陈大渠?”
李敏摇头道:“昨晚,本来已经必死的定局,他已经被陈大渠牢牢的掐住命门,不知为何陈大渠突然就愣了五息,连护体玄气都未曾施展,就被他一枪刺穿胸膛,好像还将自己的纳戒交给了他。”
“咳咳,也算是我没有看走眼,还是有本事的。”
“我不明白,您既然选择了他,为什么又对行刺一事既不出言提醒,也不加以阻拦保护呢?”
白崇越将一粒丹药吞服而下,喝了一大碗茶水冷哼道:“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他能保护好泽儿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