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穿过蜿蜒的廊庑,已经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四合院子,再走过一个月牙桥就到了。
楚渊边走,边用自己异样的眼光在斗笠的面纱后边打量着上官彩蝶,盯了好一会儿,兴许是视线太过于炙热,引来她的白眼。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一直都是青玄宫的大侍女,宫里来来往往的的人哪一个不得经过我啊?”
“先皇当年病入膏肓,无力回天,景将军便带着景瑜和景轩一同来宫中看望先皇,景轩当时年纪小见到宫中阴沉的气氛就给吓哭了。”
楚渊嘀咕道:“所以你就哄他,教他翻花绳喽?”
“对啊,当时他哭的可厉害了,我害怕他被训,自然要想点小妙招让他安静下来嘛~”
楚渊打趣道:“真不愧是我媳妇儿,以后你一定会是位好母亲的。”
“要死啊你!”上官彩蝶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就你在宫里的身份,我怎么做母亲?”
“也就是说你想做喽?”
被楚渊牵着走的上官彩蝶气鼓鼓的瞪着他,成熟中带着可爱的样子别提有多么迷人了。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景瑜陡然回过头来问道:“两位是在谈论我的母亲吗?”
“额……”
就在楚渊尴尬的时候,上官彩蝶开口道:“王妃乃是天底下女子的楷模,刚才一路走来见到梨花开的娇艳,不免触景生情和江先生聊起来。”
楚渊倒是对这位天威府的王妃所知甚少,《广录本纪》只寥寥提过几笔。
说是当年景黎骁还是一个末等小卒的时候,在一座山上剿匪,偶然救下王妃熊念慈,熊家可是北方冶铁大族,那深厚的底蕴比得上一等家族和宗门。
大明朝有一大半的铁器出自熊家,而熊念慈又是当代家主的独女,打小就被整个熊家捧在手心里呵护成长。
可是熊家的这位大小姐偏偏不喜欢琴棋书画,专爱舞刀弄枪,有一个女侠的梦。
那年被山匪抓上山,她刚过二八芳龄,虽然喜爱修行,却因为家族共同抵制的原因,并没有人教之。
所以手上只会些三脚猫的功法,境界也不过才地玄初境,在山匪头头三招之下便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