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就你那点小心思爸妈早看穿了。那天爸妈怎么劝说你都不肯去医院,可夏姑娘一来你乖乖地跟人家去了?那态度转的比孙猴子变的还快!”
“妈人家姑娘怎么得罪你了往死理恨呢。”
“别贫,我是为你好。”
“说实话我喜欢她,那个女孩不错!属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佛见发呆的超赞可耐型的!”
既然说不到一块胡晓平开始胡搅。
“你痛快死了这条心,告诉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能取,败坏门风会被街坊戳脊梁骨笑话的。赶紧另找一个别拖拖拉拉等留学回来一个像样的女孩都没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母亲的观点他根本听不进去。倒是抓紧的话对他有启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当断则断不断则乱。
一间小茶室,乳白色齐格推拉门,黑漆的方桌上摆着搪瓷绣花碗,茶室初五头次开门营业客人不多。上官文燕选了个边桌请胡晓平落座。
“大才子有何见教?”
“别损我啊?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淘气,没小时候乖了。”
“听这口气老态龙钟了。”两人逗着小老板将铁观音沏好端上桌。
“说正事。夏欣妍是你大学同学吧。”
“怎么看上人家来来探身世。”上官文燕开窗见月直接了当。胡晓平很惊奇!
“何有此论?”“先回答是不是?”
“冤枉啊!就是了解情况。”
“才怪,大年三十认识的初二就亲密地上了医院,宇宙飞船的速度喊冤,假了点吧。”
“信息够灵通的。”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是吧。”
有求于人不得已胡晓平默认了。上官文燕断起茶杯晃了晃又放下。
“你了解夏欣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