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请黄裁缝去你住的公寓,咱不到学校没人知道。就是记得叫夏欣妍也量个尺寸选选样式,反正这丫头也得给你当伴娘提前有个准备,省的届时把她忘了。”
高德强说到给夏欣妍也做服饰上官文燕不好再矫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全是传统习俗。
“另外,这个学期你回来的少,舞蹈学校那边积压了些事情杨经理处理不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许多家长想找你聊聊,大概都是关于孩子前景问题?许多孩子该调班了。再者阿婆想你了!让我喊你回来。”
“别拿阿婆说事,是你有事吧。”
“这次你猜错了,还真不是,咱要出国阿婆好像要交代什么事给你?不知道阿婆跟你亲麽!这种事不告诉我。”
想到阿婆上官文燕总是心生柔软。阿婆一个人回国背后的故事鲜为人知。因为阿婆的威望街坊邻居也都不好深问,唯独从小在阿婆家泡大的上官文燕仗着阿婆喜欢她常常口无遮拦什么事都敢刨根问底。上官文燕听说过阿婆在印度尼西亚有个风景秀丽的山庄,每每描述阿婆都有无限深情!这份情当然和初恋有关。
许多事常常紧密相连。想到阿婆的跨国情缘至今孤鹜独影上官文燕便悠然联想到自己,终身大事将定那些无人能述的心事将如何?前世的风,今生的情,偶遇的雨巷,红纸伞下风吟浅笑,携手漫步的青石桥,背负她登上航标灯下的百级台阶,以及相思树林的胆大妄为。一幕幕的记忆仿佛在那一刻全部鲜活地跳出脑海。
远方的他可好?大学毕业了吗?参加工作了还是出国在大洋彼岸继续深造?为什么再无只言片语的交代?是嫌我不辞而别还是已有新欢忘了曾经那份认真不得的誓言!
放下高德强电话上官文燕便跑进房间,从字台抽屉里翻出夹在笔记本中那张道观抽来的卦签仔细端详。
黄色的纸巴掌大小,内镶乾坤八卦图,几行黑体字语义似乎也不对仗,只是玄机尽在。
兑和泥。走失行人不用寻,投向有准意出门,交易婚姻大有意,趁水和泥泥更均。
“和稀泥,谁和稀泥?行人指谁。怎么叫交易婚姻?交易什么?难不成把自己当商品交易了?似是而非,似有非有,似懂非懂。玄机高深混乱难懂!
“喂,灵魂出窍眼珠子拔不出来了。”
夏欣妍伸手在上官文燕面前乱晃。
假如拽着这丫头去两天江城,是不是一举两得的事,起码高德强问起来也算有个理由。
“啊妍,听学校就业指导处的老师说江城有个公司准备来学校招聘应届毕业生,要不咱先去江城考察一下嘛?就当玩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