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靠在椅子上,眼神微眯打量站在房间中的百里苍术。

“要不是黎国师出资,还为百家求情,百家可能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默默发展,能有齐聚咸阳宫过着专心钻研的好日子,还是靠的黎国师。”

“所以,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心里要有杆秤。”

这边嬴政和扶苏轮流敲打百里苍术,剩余的人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

到底国师病的多严重啊?

需要聊这么久?

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当皇家太医的,就怕遇到哪个重要人物要不行了。

治又治不好,到时候还容易被迁怒。

甚至开始有人在默默背诵千金方,孤方,再想想刚刚黎国师的面色,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

偏殿中的百里苍术根本就没把嬴政和扶苏的警告放在心上。

因为他压根就不会说出去。

说出去也没人信。

敲打完百里苍术,嬴政就让他下去开方子,熬药。

一出门,苍术就对上了医家和太医担忧的目光。

“怎么了?”

苍术疑惑。

“没什么,师父,是不是该给黎国师开药了?”

苍术点点头:“就普通风寒的方子抓一副就行。”

就是普通的风寒,也没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