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全部指向黎姜。

“陛下,铁轨不用担心,铁轨又不是铁做的…是钢。”

黎姜缓缓说道:“至于武器…”

“士兵们用武器操练,风雨不辍,时间长自然会生锈。”

“还请陛下给臣一些时日,研究研究。”

嬴政点头,看向下面那些人有些不悦道:“朝廷有了事情,你们做臣子的就要想办法解决。”

“总是把问题丢给朕和国师,那要你们干嘛?”

下了朝,黎姜就听说黎普扛着国师府的鼎去学堂“求欢”去了。

还没等她让人将黎普喊回来,就见黎普垂头丧气的拎着鼎回来了。

“哟,回来了?大力士?”

黎普没理会黎姜的调侃,锤头丧气的将青铜鼎放在国师府的院子里。

“怎么了大力士,闷闷不乐的,让谁给煮了?”

黎姜心里也烦得很,但儿子现在青春叛逆期,该开导开导,该开削开削,她从不在儿子的教育上马虎。

“阿母…韩兄说,让我向虞鱼展示自己的才能,可我扛着鼎去学院门口……”

黎普闷闷不乐的回想着当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