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都是蒋纯惜侍寝,而珍贵人也病了几天。

这天蒋纯惜从皇后宫里请完安回来琉璃宫时,就来到了珍贵人居住的偏殿。

“你来干嘛?”珍贵人虚弱的从床上坐起来,怒视着蒋纯惜说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没想到你一个贱婢一朝得势便猖狂,这琉璃宫的奴才,包括芸豆肯定都受了你的指使吧!不然他们怎么敢如此对待我。”

这几天珍贵人受的罪可想而知,毕竟有时候底下的人折磨起人来才厉害,没看都几天过去了,珍贵人的病非但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病情反而加重了吗?

蒋纯惜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嗤笑看着珍贵人:“怎么样,这几天很不好受吧!”

“呵呵!”蒋纯惜乐呵呵笑了起来,“不好受就对了,本小主现在正得盛宠,这要是还能让你过的舒坦,那本小主得宠岂不是就跟笑话一样。”

“毕竟可不是人人都像你似的,得宠的时候没有一点该得宠的样子,整天摆着一副清高的样子,搞得好像你得宠是有多么与众不同似的。”

“不过也是,你得宠确实是与众不同,别人得宠皇上不是赏赐大量的东西,就是晋升位分,就像我如今得宠的样子,皇上每天都让人给我送来赏赐。”

“哪像你啊!”蒋纯惜鄙夷看着珍贵人,“你得宠时,皇上给了你什么赏赐吗?”

“瞧我这记性,”蒋纯惜一脸懊恼起来,“皇上怎么就没赏赐你东西,皇上可是亲自写了好多酸诗送给了你,让你可是好洋洋自得,觉得自己在皇上心里可真是与众不同。”

“哈哈!”蒋纯惜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是笑死人了,这也就难怪整个后宫的人都在看你笑话,也难怪内务府那帮奴才敢那样欺负你,不就是看准了你在皇上心里与众不同,这才敢可劲的逮住你一个人欺负吗?”

“不然这宫里不得宠的小答应,常在有的是,怎么就没看内务府那帮奴才去欺负别人,就专门逮住你一个人欺负,那还不是因为你珍贵人在宫里就跟笑话似的,所以不欺负你欺负谁啊!”

“你…你胡说,”珍贵人气得气喘吁吁道,“皇上是爱我的,当初要不是太后阻止,不然我应该才是皇后才对,这就算不是皇后,那至少也是皇贵妃。”

“皇贵妃,”蒋纯惜更加可乐笑了起来,“还皇贵妃呢,难道你忘了你现在只是小小的贵人,都到这个境地了,竟然还在做以前的美梦。”

“至于皇上爱你,”蒋纯惜不屑翻了个白眼,“是啊!皇上确实是够爱你的,爱你爱得都快让你病死在床榻上了。”

“瞅瞅你现在这副样子,”蒋纯惜嫌弃的用帕子扇了扇鼻子,“这身上都有味了,你该不会好几天没清洗身子了吧!”

“主子,珍贵人不但好几天没清洗身子,就连洗漱也都没洗漱呢?”蒋纯惜身边的大宫女籽雯上前说道,“你赶紧离床榻前远一点,珍贵人现在浑身又脏又臭的,可别让她身上的臭味把您给熏坏了。”

“唉!”蒋纯惜假惺惺叹了口气,“没想到珍贵人现在已经邋遢到这个地步了,要知道她以前可是最爱干净了,可没想到大病了一场,竟然就邋遢到这个地步,连洗漱都懒得洗漱了。”

“啧啧!这要是让皇上知道珍贵人如此邋遢,也不知道皇上该做如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