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摩擦了几下大腿根,以止住那里泛起的痒意。
关之峰的注意力一时在她的回答上,就继续追问道:
“我身上?还你特别喜欢的,那是什么东西?”
如果不考虑后果,不在乎所谓的道德,杨雅丽几乎差点脱口而出‘就是你小帐篷底下的东西’了。
但理智尚在,羞耻心依然顽强地占据着她此时的脑际。
杨雅丽思考了片刻,将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关之峰的两腿之间移出来,再转回到他的眉眼。
与那折磨人神经的小帐篷相比,现在看他的眼睛,竟然轻松了很多。
不过,杨雅丽相信,自己的眼神里肯定带着某种渴望。这是她即使想掩盖,也无法做到毫无痕迹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令我喜欢的,是你的沉稳、你的睿智、你的豁达、你的举重若轻,以及你今天中午背着我时……”
说到这儿,杨雅丽害羞地收回目光,连眼睛也不敢再去直视了。
杨雅丽眼神和神色的变化,都被关之峰看在眼里。
尤其是她刚才不停地扭动了几下腰身,两腿使劲并拢,又打开的动作,显然是那里在折磨她。
他心里已经洞然,小帐篷又跟着上挺了挺,嘴上仍然装作若无其事地洒然一笑道:
“你说的那些,都是你的错觉,那么多赞美之词和我还真没什么关系。”
“今天上班来发生的这一切,其实就是我觉得官场挺好玩的,先进来玩玩,还真没动太多脑筋。”
听听,别人梦寐以求的位置,关之峰仅仅是来玩玩。
这不是举重若轻是什么?
杨雅丽就道:“人都说官场凶险,官场能吃人,你可倒好,竟然说来玩玩。”
“玩什么,怎么玩?你教教我呗。”
杨雅丽后面这句更是一语双关。
关之峰是过来人,怎么不懂这个暗示,赶紧转移话题:
“至于背你的事儿,那就更算不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