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没有说话。

只是眼神深邃的看着他。

良久之后，发现秦霄并没有任何反应。

张角才冷静下来。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怎么样，秦霄殿下！”

“现在请告诉我，你的答案。”

“是否要同我们合作！”

张角心中充满了自信。

他不相信，世上有人能够拒绝如此宏伟的计划。

而且秦霄还是计划的最大受益人。

秦霄抬起头，戏谑道：“张角教主，你要说的都说完了？”

张角微微一愣。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说了这么多，难道秦霄还不满足？

秦霄站起身，轻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张角，本少不是什么好人。”

“也不想做好人。”

“对我来说，符合我利益的事，我都愿意去做。”

“但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

“或者可以说，我们是站在这个大陆最上层的人。”

“即便我们要斗，也只能仅限于上层。”

“利用底层百姓的无知，拿他们的生命作为筹码，未免太上不了台面了。”

“说实话，从你们长生教这些年的行径来看，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和我合作？你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