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客气话？我是团宝的爸爸呀。”

秦嘉无力的点点头。

晏奕铭说道，“你那边是深夜了吧。赶紧睡觉吧。”

秦嘉说道，“你隔两个小时给我发个团宝的视频过来，我不放心，想看到他。”

“我知道。眼睛都红了，一会儿别哭啊。哭了我也没法哄你，本来就不该告诉你的。惹了你这个小哭包。”

晏奕铭因为疲惫，嗓音也透着一股低沉，此刻温柔的在安慰秦嘉，就像在耳边呓语。

“放心吧，我没事。你也照顾好自己。”

挂断视频通话之后，秦嘉抽了一张纸醒了一下鼻涕。

头顶的灯火煌煌，温暖而明亮，可秦嘉察觉不到一点暖意。

短暂的十几秒，秦嘉已经调整好情绪。她抬眼看向周清淮，眼底一片清冷，与刚才温柔的样子完全拍若两人。

“要一千万才能放人吗？我现在就给你。”秦嘉拿了手机要给舒悦打电话。

依照她和舒悦的关系，问她借一千万肯定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她太紧张了，也因为太担心团宝的健康情况，手都是抖得。

好不容易调出通话记录，还没找到舒悦的电话号码，手机就被周清淮直接抽走。

秦嘉要去抢，周清淮居高临下的站着，手机举高，秦嘉根本够不着。

他目光始终看着她，从秦嘉开始和晏奕铭说第一个字开始，他的目光就没移开过。

“一千万怎么够？”周清淮目光微微低垂。

“那要怎么样？继续上床吗？说，要多少次，才能换我回去见一次我儿子？”

“要你主动，你会心甘情愿吗？像刚才不过一具死尸在我身下，有什么意思？”

“周清淮，你别太过分了。”秦嘉低吼一声，“四年前，一别两宽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我再恨你？”

“自己那点不甘和委屈就有那么重要吗？承认自己的失败有那么困难吗？周清淮，你觉得一切都要在你的掌控之中吗？可我是个人啊。你但凡拿我当个人看，就不该再对我这么过分。”

“我难道不是人？我的感情活该被你戏弄？秦嘉，当初我都已经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