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衍看着她，眼神冷漠，像是看一个死物。

“当初你自告奋勇，为了剥夺慕容御的爱慕自己跑来送死，被抓住后，司空玄澈见你长得貌美，就见色起意。后来才知道你喜欢慕容御，这才哄骗你。”

“还有你不贪图虚荣，想做皇后，又怎么会上当？说到底你受这些罪，都是因为你咎由自取，你说喜欢慕容御吧！但却又因为司空玄澈的一个承诺就背叛了他，这种不叫喜欢。”

“真正的喜欢是不会变质，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改变，哪怕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没有任何结果依旧义无反顾。”

“就像清儿......”

崔衍淡淡看着残雪，看她痛苦毫无感觉，只是跟她说起了，自己和崔玉清的事。

说完后，残雪就愣住了。

“我不信，如果没有任何所图，怎么可能相爱？”

“像慕容御不就是图云溪月美色，还有他们云家的财富吗？”

崔衍笑道：“是啊，都是有所图，你想说自己图的事慕容御的皇后之位，自己没有错是吧？”

残雪脸色难看。

“你们男人也是有所企图的，凭什么说我的感情不是真的！”

崔衍靠在墙边，被凌王鞭打得遍体鳞伤，没办法东塘，身上的囚衣都是血迹斑斑。

“随你怎么说，一个换不醒的人。任何都会放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