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小道上，有一个小姑娘从门前经过了一次又一次。

每次停留两分钟，就盯着那件衣服看。

姜听晚第一次看见了就叫她：“进来试穿一下吧。”

小姑娘听了之后仿佛一只惊弓之鸟一样地跑了。

后来，姜听晚就不出声了，只是对她也越来越好奇起来。

直到有一次，她跟着小姑娘到了安置难民的木屋。

透过窗户，她看见里面的角落，半躺着另一个女孩，看年龄，大约是小姑娘的姐姐。

她手中的兽皮缝制得和橱窗里的羽绒服很像。

姜听晚这才知道，那个小姑娘每天在那看是为了记住那件衣服的样子，然后回来转述给她姐姐。

大约是察觉到一道视线聚焦在身上，小女孩敏锐的和姜听晚对上了视线。

那一秒，小女孩脸上的喜悦瞬间被羞愧顶替，她面色涨红地急切跑了出来。

可是面对上姜听晚，她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只小声道：“对不起，老板。”

“你很喜欢那件衣服吗？”姜听晚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小女孩双手不自觉的搅动着，“对……对不起。”

“你把你姐姐做的拿出来，我看看。”

小女孩听后一愣，但是也没说别的，转身就进去拿了出来。

把那张粗糙的兽皮递到姜听晚手中的时候，还认认真真地鞠了一个躬。

姜听晚摸了一把这兽皮上细密的针线，看不见的针脚，再看了看它大致的款式，以及对尺寸的把控，夸道：“做得很好。”

小女孩不懂老板怎么夸起来了，难道不应该把这张兽皮撕碎，再警告她不准再去店外看吗？

“你姐姐有没有兴趣到美装店上班？”姜听晚又问。

“我姐姐不能走了。”小女孩失落回答。

“她手能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