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外头是冷寒的雪,屋内是暖意的春,她的眼泪溅落在地上开出了晶莹的花,热气升腾满屋子都是馥郁的湿漉漉的花香。
他轻笑着揶揄:“之前怎么说的,区区三根?”
全身上下都软成了水,只要嘴依旧硬。
她直起身,吻了吻他的唇,狠狠道:“不过如此。”
“?”
念姝陷入黑暗前,最后印在她的眼中的,是他眉间灼灼的红纹。
*
崇河元年,雪色消退,春暖花开,雪落山庄又迎来了几位旧友。
英姿飒爽的少女一杆长枪,攥紧缰绳,勒住了高扬马蹄的烈马。拴好马的司空千落走进来一瞧,眉头一皱:“阿念呢?”
叶若衣抿了口茶,笑着说:“我一进来也问了,他们说她还在睡。”
“还在睡?”
雷无桀挠了挠头,不自然地说着:“嗯嗯她还在睡。”
司空千落将长枪倚靠着放好:“她没生病受伤吧,她不是贪睡的人,晨起练功比我们都勤快……”
无心理了下衣袖,盖住长至腕骨上的挠痕:“想来是春困吧。”
小二忙给他们又新上了一壶茶。
萧瑟淡淡问:“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