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含糊糊地说着好像更奇怪了。
他擦了擦她的眼泪,哑着声音,小声道:“那可能还没治好。
“那好吧,”她有些晕乎乎地像踩在云端,仰起头,踮脚凑近,也跟他一般小心翼翼,“那再治一次?”
两人都是第一次亲,哪里会亲,亲来亲去还是只会碰来碰去,不会往回吸,滴滴答答、湿漉漉地沾了满满一下巴。
“唔,不行了,舌头麻麻的,真的要坏掉了。”
他喘了口气,将头靠在她肩上,还要支撑着她不要倒地,他闷闷地说着:“我也是。”本来只是治她,没想到把自己也搭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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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点亮着宫灯的石径上,宫远徵频频侧着头向后瞥她,念姝捏了捏他的手掌,别过了头。
他轻轻笑了一声,握紧了她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向着院落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