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手在半空中被伊万卡猛地抓住。
伊万卡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后退两步,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和头发。
她看着床上那个形容枯槁、眼神疯狂的男人,心中最后一丝怜悯也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而清晰,带着特雷普家族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决断:
“贾库什,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我告诉你,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至少在你像疯狗一样咬人之前没有。”
“但现在,我受够了!”
“如果你再敢碰我一下,再敢用你肮脏的念头侮辱我,我立刻就会向媒体宣布我们离婚!并且,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内德·贾库什,不仅是个事业上一事无成的失败者,还是个因为可笑意外失去了男人能力、只会对妻子施暴的可怜虫!”
“你猜,到时候是你丢脸,还是我和父亲更丢脸?”
伊万卡的话如同冰锥,狠狠刺穿了贾库什最后的虚张声势。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妻子,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他最大的恐惧就是失去特雷普家族这棵大树,以及自己不能人道的丑闻被公之于众。
那将让他彻底沦为全世界的笑柄,永世不得翻身!
伊万卡的威胁,精准地捏住了他的死穴。
贾库什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慌和怯懦。
他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一个字也没敢说出来,只是颓然地瘫回床上,眼神灰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脊梁骨。
伊万卡冷冷地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声响。
从这一刻起,这场婚姻,名存实亡。
而伊万卡,则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慰藉”和力量。
……
一个月后,李承焕搭乘私人飞机返回南韩。
他与特雷普的战略联盟已经巩固,该布的棋都已布下。
伊万卡与他之间,也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紧密而特殊的秘密关系。
飞机降落首尔,李承焕立刻感受到了与离开时截然不同的气氛。
尹宰贤的倒行逆施,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变本加厉,已然引发了滔天民怨。
首先是在历史问题上对樱花国的无底线妥协。
尹宰贤为了换取樱花国在经贸和所谓“安全合作”上的支持。
竟然在公开场合表示,“要摆脱历史的枷锁,面向未来”,暗示WA妇等问题应该“搁置争议”。
甚至默许了国内亲樱花国媒体对独立运动历史的淡化处理。
这一举动,瞬间激怒了无数经历过那段惨痛岁月的民众及其后代,批判他是“数典忘祖”、“卖国求荣”。
其次是在经贸上,尹宰贤政府进一步向阿美丽卡和樱花国资本开放关键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