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让人敬畏。

至少这顾修从来都没小看过的暗牖，此刻在顾修心中的危险程度，已经再次拔高了一截。

而且……

“之前在幽冥海的时候，是关雪岚拿的那个赤云盟旗里面带有暗牖的暗蛛傀儡令的手段。”

“这么说来。”

“暗牖的人，就在赤云神朝？”

“或者……”

“关雪岚，就是暗牖的人？”

不过很快，顾修摇了摇头，打消了对关雪岚的猜测。

倒不是对关雪岚有什么信心。

而是因为……

“暗牖能够潜藏这么久，就是因为他们足够低调，城府足够，关雪岚的话……哪怕真的被暗牖所控，也不可能掌握暗牖什么东西。”

顾修喃喃自语，作出猜测。

他对别人或许不了解，但对自己那位曾经的师父，他也算是比较了解的了，这位若是暗牖的人，那要么就是她城府真的深不可测。

要么……就是扯淡。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