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武堂占地好几亩,房舍数十间,围绕在中央的校场周围。

此刻正有一群学徒正在校场中挥汗如雨。

其中好些人还似曾相识,应该是当初一同参加考试的那些公子少爷,他们落榜了只能在这里继续学习。

“正武堂的左堂主是一位练气中期高手,中过武举人,县太爷的幕僚,平时见不着人。”

两人边走边说,司马义谈到左堂主时,脸上却浮现出些许的反感一闪而过。

“要知道如今整个安昌县,拥有武举功名的,一共不超过十人。

每一位武举都拥有崇高地位,可以到军中担任要职,就算赋闲在家,也能领取俸禄,免除所有税赋。”

“不过目前天下太平,整个安昌县的军队只有数十人,每个位置都已经挤满了关系户,当官的比小兵还要多。”

二狗子闻言想到,幸亏自己没去军队。

一共才数十人的军队,里面还山头林立,他这种新人去了只能任人呼来唤去,还不如在山上种地快活。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一间房舍门口。

这间房一看就比其他房屋更高大精致,想必是比较重要的地方。

二狗子还在迟疑不敢乱闯,司马义抬脚就很随意地走了进去。

“四哥!四哥!”

随着司马义一阵乱喊,里面走出一位方脸,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跟那位县尉大人倒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