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角微微抽搐，乔染不明白她是语气不对还是什么问题，让顾小萌这般认为。

“小染染，我问你一个问题哦。”

想到厉谨言说的那一番话，顾小萌决定她先试探乔染的态度。

“什么问题？”

乔染捏着脚边的抱枕。

“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如果厉谨言当初是有什么难言苦衷不得不这么做，你会原谅他么？”

“·····”

捏着抱枕的手一僵，她身体一顿，缓缓的直起身子靠在沙发上。

“没有这样的如果。”

许久，她才回答道。

“小染染，万事皆有可能。”

见乔染这般颓然沮丧，顾小萌赶紧补充道。

“唯独他没有可能。”

仰着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乔染的嘴角不觉的露出一抹苦笑。

厉谨言说一二不二的性格，她们不了解么？

“好了，你别再说他了。我和他，回不去了。”

乔染放下双腿，直起身子穿上拖鞋。

她和他之间的横沟，不是说能越过去就能越过去的。

既然他的身边已经有了新欢，他们之间就没有必要再有任何的联系。

而她，自然也不会在跟他有任何的交际，毕竟母亲临死之前说的那些话，都还历历在耳。

她害死了母亲，又怎么还能违背她的话。

“真的，一点机会一点希望都没有么？”

不知道为何，当顾小萌听到乔染用这样无奈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只剩心疼。

当初一个在闹一个在笑的幸福两人，怎么会变成今个这样呢？

两人的甜蜜恍若昨天似的。

“嗯。小萌，我这边已经晚上了，我该去休息了，调整一下时差。”

生怕顾小萌多想，乔染还特意的解释着。

“好，那你去吧。”

顾小萌应声答应。

挂了电话以后，乔染往楼上走着。

可顾小萌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就像是魔咒似的，不断在她的耳边回响着。

是不是顾小萌知道什么，所以才特意这么问她？

甩了甩脑袋，她努力的把这种自作多情的想法从她的脑海里甩出去。

被厉谨言伤过一次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