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垂下头。

“看来，你倒也不笨。”

“······”

乔染无话可说，她哪里笨了。

“说吧，你和钟景然为什么还会有联系。”

厉谨言直起身子，脸上又恢复到一贯的冷漠。

“呸！你瞎说了什么呢！我跟他有屁的联系。”

乔染想都没想的反驳着。

该不会在厉谨言的心里面，她一直都跟钟景然藕断丝连吧？

厉谨言不语，只是目光紧迫的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一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跟他说得一清二楚，从没有背着你私下有任何的联系。”

乔染立马赔笑着，大佬能不能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她胆子小，一点也不经吓唬。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他一起离开？”

厉谨言不紧不慢的问道。

“不是我跟着，是我被他拖着离开的好么。再者，我不想把事闹大，本来全校的领导都在。”

乔染越说声音就越是小声，到了最后用细弱蚊声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真的是这样？”

厉谨言还是有些怀疑。

“真的，比金子还真。我跟他早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乔染竖起手，像是发誓那般的证明着她的清白。

“好，那明天你把他约出来，当着我的面说清楚。”

厉谨言捉住她发誓的那一只手。

“不行。”

乔染想都没想的说道。

“不行？”

厉谨言斜眼看向他，冷厉的语气夹着威胁。

“不是不行了，我只是觉得太过仓促。毕竟我这不是马上就要动笔绘画参赛的作品了么。要不然，你再换个时间？”

乔染算是摸清楚厉谨言的性格了，他说一就是一，让她往东她就绝对不能往西。

要不然，后果由她自己来承担。

“仓促？那就下周一。”

厉谨言脱口而出，他没说一天已经算是给乔染面子。

“一星期？”

乔染重复着。

“不愿意？”

他的目光又变得寒冷透骨。

“不是啦，我只是觉得时间这么紧，他未必会答应。”

乔染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真没有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