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就有五六个弟子,推搡着秋实来到厉行面前。
秋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说,始终抿着唇直直地看向厉行。
厉行严肃地问来作证的弟子,“你们确定亲眼看到秋实偷毛笔吗?”
“我亲眼看到的,他打开了林胖的书包。”
“我也看到了,他把毛笔藏在袖子里拿走的。”
“对,我们都看见了。”
厉行继续问:“你们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吗?如果说谎,故意冤枉别人是要被开除的。”
林胖一看这么多人作证,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脸上已经显出几分得意。
“我说的都是实话。”
充当证人的几个多少有些心虚,但为了巴结林胖都硬着头皮应下。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
“那物证呢?”
林胖指着秋实大声说:“就在他包里。”
厉行转向秋实,“把你的毛笔拿出来。”
秋实依旧没说话,打开书包,小心翼翼地从文具盒里拿出一支毛笔,双手捧着送到厉行面前。
厉行没有接,而是问林胖他们,“你们说的是这支毛笔吗?”
“是。”
“对,就是这支。”
厉行盯着林胖的眼睛问:“你确定这支毛笔是你的?”
“确定,这是我爸给我买的。”
厉行那过毛笔,把顶头对着他问:“为什么你爸给你买的毛笔有我的姓啊?”
林胖的脸刷地白了,其他人也是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支毛笔是厉行送给秋实的。
“现在你们承认是故意陷害同学吗?”
所有人都低垂下头不敢说话,只希望厉行骂他们一顿就算了,千万别开除。
否则回家一定都得竹笋炖肉,还是混合双打。
“我不止一次给你们机会,可你们始终不知悔改。现在我宣布,你们几个立刻离开北山居,取消学籍。”
“师傅我错了,是林胖逼我的,我也没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