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诡异事件

县衙里一个人都没有,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显得肃穆庄严。

厉行在县丞的案几上看到了那人的判决书。

原来他叫胡勇,是本城守将。

由于通敌叛国,害三万大军惨死,被判处凌迟。

如果他叛国,为什么还要带领部下战斗到最后一刻?直接开城门不就行了?

这显然是个很大的疑点。

可是,这个案子惊动了刑部,还是皇帝亲自判的凌迟,那一定是证据确凿才对。

厉行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卷宗,有胡勇跟敌军来往的书信,也有探子的证词。

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没有翻案的可能。

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几百年,想调查也无从下手。

这事不好办啊。

厉行在县衙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直到他走到牢房门口时,停住了脚步。

如果胡勇真是被冤枉的,或许在关他的牢房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县衙的牢房并不大,也就能关个几百人。

死牢在最里面,墙壁有两米多厚,里面没有床铺,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关上门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样的环境,估计关上几天就得崩溃。

厉行拿出高光手电筒,把死牢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除了地上有一些凌乱的稻草,就是干涸的血渍,什么都没有。

不应该呀。

假设这是一起冤案,那么胡勇被抓一定是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发生的。

那么,他想传递信息就一定是在牢里。或者是法场?

厉行急匆匆向法场赶去,凌迟的现场十分惨烈,整整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

从胡勇被带上法场,到最后凌迟而死。

这期间他都戴着重枷,且有重兵把守,没有任何机会与外界接触。

如果有机会留下线索,就只能是死牢。

厉行再次返回死牢,几乎把每一寸墙皮,每一分地板都检查了一遍。

终于,在一片血痂之下,看到一行歪七扭八的小字:

“叛国者,潘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