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天子,也要在这个“礼”的框架下行事!”
冥冥之中,在天下万民、贵族的心里,其实都有着一道底线,充担着律法的角色。
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的官员不习律法,便可以使得天下万民信服。
法由礼出!
明礼法自明,何故浪费时间再去学法?!
任以虚所处的,一个信息激烈碰撞的时代。
同样也是对这一切展示的,最为淋漓尽致的一个时代。
有很多时候,任以虚总是在好奇,天下人想要的到底是“人治”还是“法治”。
因为在很多时候,有很多人的表现是非常矛盾的。
他们似乎是带着答案,来要求事情,朝着他们心中所想的那个答案,去发展的。
他们并不是真的在乎是“人治”还是“法治”。
“人治”能够让他们得到心里的那个答案,他们便想要“人治。”
“法治”能够让他们得到心理的那个答案,那他们便想要“法治。”
这一切的最根本就是因为,这片土地上,之所以从来就不按照西洋人,以旁观者角度,武断的做出的判定,是“人治”或者是“法治”的框架下发展,就是因为一直以来,真正治理这片土地的是“礼”!
任以虚所处的时代,之所以能产生如此激烈的碰撞。
其实就是说明旧“礼”已经无法发挥原本的作用了。
但是新“礼”尚未诞生。
旧“礼”的松动导致了涌现出了大量的新“礼”。
尤其是在年轻人的心里,出现了各式各样的新“礼”。
所有人都坚信,自己心中的新“礼”将取代旧“礼”。
因此才出现了如此激烈的碰撞。
而无论是何种“礼”都必然是由经济基础决定的上层建筑。
因此,虽然任以虚身处的这个山村与世隔绝。
但是随着蒸汽机的问世,毋庸置疑,在这个山村之中的生产力,将会发生巨大的提升。
与之接踵而至的定然是所谓的“礼崩乐坏。”
这一切,都会在这个村子里以不一样的形式发生!
原本任以虚还以为自己的这一套理论。
这些人不一定听得懂,任以虚不知道的是。
在任以虚面前的这些人,都是大明的新科进士。
是从大明的两京一十三省里选出来的人精。
很轻易的便理解了任以虚的话,这让任以虚憋了一肚子解释这套理论的话,全都憋在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