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群哀兵发出的呼喊，顾白没有急着接话，而是放任他们大喊大叫。

时间一长，呐喊声逐渐变弱，原本因一时头脑发热的人群，也开始冷静下来。

顾白见状，眯起眼睛，顺势道：“听清楚了，我问的是，你们是想要更好地活下去，还是准备为了一个死人，白白葬送掉自己的未来？”

“不用着急回答，我可以给你们思考的时间，等你们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答案，记住了，一定要慎重，因为这个答复将会关系到你们的下场。”

“……”

到了这个时候，原先还叫嚷着要为鲍里斯报仇的人，反而最先保持沉默，就像是为了降低自身的存在感一般。

归根结底，这群人之所以会愿意追随鲍里斯，还是因为他许诺的重金酬劳，而不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

因利益而来，迟早也将会因利益而去，就像现在这样。

过了一会，顾白淡淡道：“有结果了吗？”

“有，有了，我，我们想要活下去！可，可是，我们该怎样才能活下去呢？”

被推选出来的人摊手道：“我们这些人，早早就被打上鲍里斯派系的烙印，眼下他死了，我们却毫无表现，一旦他的靠山马克西姆少爷得知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顾白嘴角上扬，拍了拍身旁的扎克，笑道：“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你们只需要改拜山头就行了！不要忘了，扎克可是这个分部的一把手，在他的背后同样有一座靠山！”

扎克适时道：“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以后乖乖地听从我的调遣，好处，肯定少不了你们的！”

“但如果还顽抗不从，我现在就可以下令杀光你们，即便事后受到处分，但有维克多先生替我撑腰，却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反观你们，不过是白白牺牲罢了。”

扎克冷笑道：“你们觉得马克西姆会为了一群炮灰报仇吗？”

一旁的顾白帮腔道：“现在一条生路，另一条是死路，利害关系明明白白，选择吧！”

没过多久，之前还叫嚷着要为鲍里斯报仇的人，争先恐后道：“我！我愿意听从扎克先生的命令！”

“我也是！扎克先生，其实我一直都很崇拜您！像鲍里斯这种小人，哪有资格跟您相提并论！”

“扎克先生！请您收下我吧，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