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劳斯莱斯的后座被文森特等人坐满，卡捷琳希只得乘坐自己的车跟在后头。

对此，她的心里颇有微词，只是没有表现在明面上而已。

约翰发现了后面保持一定距离的车辆，不解道：“米哈依尔先生，你发现了没有？好像有辆车一直在跟踪咱们！难道是那个黑拳经纪人……”

没等顾白解释，克莱儿插话道：“约翰！你真是个白痴！你觉得那个猥琐家伙，像是能开得起那种豪车的有钱人吗？亏你还自称什么汽车发烧友，我真是替你感到丢人！”

“呵呵，那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她执意要跟咱们一直进餐……”

说到这，顾白故意顿了顿，看向文森特。

文森特笑着摇了摇头，谦逊有礼道：“既然那位卡捷琳希女士是米哈依尔阁下的朋友，她愿意同行，反而是我的荣幸。”

顾白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看向道路的前方，淡淡道：“刚刚安德烈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到了那家烤肉店，问咱们要不要来点啤酒。”

听到这话，克莱儿眼睛一亮，正要开口，却被文森特严厉地瞪了一眼，只得蔫头耷脑地打消念头。

“米哈依尔先生，晚上不宜饮酒，那样对身体不好，更何况，艾玛和克莱儿还是学生。”

克莱儿小声嘟哝道：“教授，从法律上来说，我和艾玛已经算是成年人了，不过不喝酒就不喝酒，那来杯果汁，总可以吧？”

“文森特先生，据我所知，沙俄人不都是无酒不欢吗？而且还得是纯度很高的烈性酒才行。”顾白失笑道。

文森特微微摇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沉重道：“我一般都很少喝酒，除非是重要的节庆日或别的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我的父亲正是因为酗酒，导致身体某个重要器官衰竭，最终不治而亡。”

说完，他看了一眼面露讶异的艾玛和克莱儿，笑道：“我这么说，可不是危言耸听。”

顾白附和道：“没有错，哪怕是再好的东西，一旦过量，就会变成不好的事物，你们可得引以为戒。”

紧接着，话锋一转，“只不过，眼下正是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所以，小酌几杯也无妨。”

“……”文森特先是沉默，随即恍然大悟，笑道：“是我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