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胸有成竹的顾白，瑞瑟夫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瑞瑟夫咬了咬牙，正准备要制造点小混乱，然后趁机逃跑，只听噗地一声，一枚子弹钻进了他的膝盖。

“呃啊！”瑞瑟夫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弹孔沁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裤子。

“收起你那无用的小心思，别妄想着逃跑，从你们敢踏入我的国家时，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顾白缓缓地睁开眼，眸中泛着森冷的寒意，“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结果。”

“嘶，嘶……”

瑞瑟夫接连倒吸凉气，颤声道：“如，如果是狼牙赢了……”

“相信我，没有这个如果。”

顾白歪着脑袋，看向瑞瑟夫，笑道：“当然，你现在就有一个机会，问答我刚刚的那个问题，我保证让你和你的同伴死得痛快，又或者，可以考虑把你们活着交给国安局。”

闻听此言，瑞瑟夫瞳孔一缩，对他来说，如果是哪个选择，都意味着死路一条，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

没等瑞瑟夫做出回应，顾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后知后觉道：“哦不对，其实我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把你交给藏锋的手下，他们应该还没试过拷问一名职业雇佣兵吧，正好可以拿你们练练手。”

“你这个恶魔！你死后，必将堕入地狱，永受无边的折磨！”瑞瑟夫红了双眼，嘶声咆哮着，嘴里不停地冒出各种诅咒的话语。

顾白抠了一下耳朵，漠然地盯了一会状若疯癫的瑞瑟夫，随即抬起头，看向天花板。

“瑞瑟夫，如果你改行当演员，肯定能拿下影帝，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不愿意问答问题，就给我耐心地等待结果，这样最起码还能少受点苦头。”

话音刚落，瑞瑟夫瞬间收起癫狂的表情，诅咒声也戛然而止，但他眼中的血红仍未消退。

“我会找到机会脱身的……”瑞瑟夫低声呢喃了一句，随即闭上双眼。

此时的二楼，一片狼藉，遍地是玻璃碎渣，以及被打破的器物碎片，还夹杂家具的木屑。

藏锋背靠在一根石柱后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目光坚定而凌厉，紧咬后槽牙，手中紧握着一柄布满裂痕的匕首，仿佛下一秒就会变为铁渣。

“投降吧，你不是我的对手。”叶乾那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投降？呵呵，在我的记忆里，只有那两个人才能让我做出这个选择，但你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