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义呀孟义,你可真是令我失望呀。”
烟雾缭绕的大堂上,一名剃着板寸的大汉端坐在太师椅上,面色阴沉。
大汉赤裸着上身,露出线条分明的块状肌肉,在其宽厚的背部,纹有一只威风凛凛的下山猛虎。
孟义垂手而立,低着脑袋,默默地听着大汉训话。
“怎么不回话呀?是觉得我委屈你了?”
“小的不敢!”孟义沉声道。 大汉笑了笑,露出满口的金牙,“你不敢?呵呵,你不敢……”
原本还笑容满面的大汉,突然抄起手边的烟灰缸,砸向孟义的额头。
孟义没有躲闪,任由烟灰缸砸在自己的额头上。
鲜血流淌而出,但他依旧一动不动的抿着嘴。
“竹竿跟我说了,你们几十号人被区区两个人给收拾了!而你现在还敢腆着张脸回来找我?”
孟义懊丧道:“小的办事不利,让虎哥您失望了,此事错在我!请您责罚!小的不敢有半句怨言!”
“办事不利?呵呵,你真的以为我是因为这件事才生气的?”
闻言,孟义脸色一变。
大汉站起身,来到孟义面前,看似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脸庞,“来,跟我说说,你还跟那两人透露什么?我的名字?身份?住地?还是我老婆的内衣颜色?”
扑通!
孟义双膝跪地,把头抵在地上,“虎哥!我承认是把高泉友的尸体存放地点说了出去,但我绝对没有透露半点跟你有关的事情!”
“呵呵,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大汉抬起脚,踩在孟义的脑袋上,还用后脚跟用力地碾了碾,笑道:“你确定半点都没有?不对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地想一想。”
“想到了吗?嗯?”
“虎哥,我真的没。”
没等孟义说完,大汉狠狠地跺了几脚,面目狰狞道:“你!他!妈!的!说!了!”
“虎,虎哥,我,我错了。”孟义艰难地回道。
此时的孟义双眼充血,鼻孔和嘴角渗出鲜血,目光涣散,甚至还感到一阵头晕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