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动不动的,都把聂行烟看发毛了。
“我脸上有东西?”
她摇了摇头,声音里竟然能听出一点羡慕,“烟烟,你说你娃都那么大了,我还没见你穿过婚纱呢,不过我想你穿着应该比她好看多了。”
聂行烟心跳漏了一拍。
又推了她一下,“胡说什么呢,我也没看你穿过婚纱啊。”
她知道邵真真是不婚主义者,只当是玩笑话,两人打闹着,聂行烟一回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邵临州。
“临州哥。”她踮起脚尖挥手。
邵临州今天穿得非常正式,银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姿不凡玉树临风,“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想着要不要去接你。”
跟他比,聂行烟就穿得素得多了,来参加宴会的嘉宾各个花红柳绿,只有她素面朝天,一身半斜式裹胸黑色连衣裙一直延伸到小腿处,纤细的脚踝裸露在外,白皙透亮的皮肤跟连衣裙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的心砰砰砰的,跳得快要逸出喉咙。
远处邵真真看了眼自家哥哥那不值钱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几年不见,烟烟越发出落得美丽动人,让人移不开眼。
“真真就是个冷血资本家,使唤我呢。”聂行烟打趣唤回邵临州迷失的神智。
她话音刚落,就被邵真真掐了一下。
看她心情不错,他深吸几口气上前,“送给你的。”
一个浅青绿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她面前,聂行烟睫毛一抬,没接,“临州哥,你这是……”
斗大的英文字母Van Cleef& Arpels梵克雅宝的logo就这么明晃晃的印着。
这个品牌以奢侈品珠宝起家,又贵又好看,正是因为知道它价值不菲,她才没接。
而且她跟邵临州的关系,也没有到能收这种礼物的地步。
邵临州又把盒子往她面前放了放,“本来就是我有求于你在先,辛苦费就算了,但是这颗胸针正好配你今天的衣服,可不要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