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正透过前车玻璃,看着离开的白敬岗等人。
准确的说,是在看白敬岗手底下这伙人里,落在最后头的那个人。
那是一个男人,蓬头垢面,身材瘦小,瞧着很不显眼。
而且我也见过他的脸,确定我不认识他。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人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见他们消失在拐角,我没继续多想,带着他们回了武陵。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
我们几乎都是带着白敬岗等人,在周围不断跑,还都是往山里钻。
这可把白敬岗累得不轻。
他毕竟年纪不小了。
可他一直咬牙坚持着,没有缺席过。
偶尔,还会有白敬坛和白敬宫陪着。
他们带来的人,人数也不定,有时候多,有时候少。
多的时候,能有四五十人。
少的时候,也有个二三十。
我没去细查周围有没有老司理的人暗中盯着。
因为此时我已经确定,白敬岗带的人里,绝对有老司理的人混入其中。
就是不知道,这事儿白敬岗三兄弟知不知道。
每天,我带着他们到了打窝的地方,就会指派白敬岗的人干活。
至于我,则跟个监工似的。
但我却在暗中观察起一个人来。
这人就是那天我注意到的男人。
白敬岗手底下到底多少人,我不清楚,但迄今为止出现的,绝不是全部。
因为每天我都能看到一些陌生的脸。
很明显,他们是换着来的。
可那个男人,却每天都在。
不过,我还是没瞧出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儿。
一句话,我看不出来!
就这样,兜兜转转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一天,我们又到了一座山里。
那群人正干着活,白敬岗突然凑到我身边,笑眯眯的问道:“侄女婿,大姑娘前天找到我们,说是想把白家交给我们,拿一笔钱走人,这事儿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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