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卫金珠的话，苏展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好奇心被极大地激发出来。

“跟我差不多？哪方面？”他问。

想了想，他补充发言：“肯定不是那方面，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不存在那方面的比较。所以，究竟是哪方面，差不多？”

卫金珠满脸黑线：“苏展，你别问了，也别说话了，安静一会儿，行吗？”

苏展：“你在嫌我吵？”

卫金珠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你不觉得自己很吵吗？”

苏展：“为什么话多，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但是看来你并没有真正的理解。

卫金珠，是你改变了我。”

卫金珠转头看着他，满脸都是：你再扯。

苏展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破坏了她脸上的郑重。

“你改变了我，卫金珠。不管你有没有意识到，也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以前是惜字如金人人敬仰的苏总，现在变成了低声下气的话唠苏展。

这个变化，都是因为你。

你在我身边，我就有说不完的话，不自觉的想要表达，想要用语言把我自己整个儿给翻转过来，摊开来，明明白白地呈现在你的面前。不管你稀罕不稀罕，就是想让你更深入地认识我，了解我，体会我，不过很遗憾，你好想还是不屑一顾。”

卫金珠轻轻叹了口气，不说话。

苏展继续滔滔不绝：“不屑一顾就不屑一顾吧，我自己知道在干什么就行了。卫金珠，你也可以把这个叫做死缠烂打。往往死缠烂打的人，即便不能够成功，也能够了无遗憾。而死守一颗心不肯付出感情的人，是在浪费自己和他人的生命。”

卫金珠脑子里的一根弦猛地一跳。

“死缠烂打”……曾经的李慕白也这样来形容他自己。

卫金珠抬眼看了看苏展，她头痛地惊觉：苏展的话越来越多越来越贫，真的有一种跟李慕白越来越像的感觉。

以前她没有向这个方向联想，如今被“死缠烂打”这个词一提醒，发现真的是这么回事。

为什么苏展会越来越像李慕白了？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愧疚产生的心理作用？

“卫金珠，你不乖，竟然在我跟你说话的时候走神。”

苏展说着，吻了吻卫金珠的耳朵。

耳边传来湿热的感觉让卫金珠一震，接着缩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