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捂着胸口又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不是有意要跟着卫小姐，只是想要请卫小姐聊聊，又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只好先跟着。看看卫小姐什么时候有心情……”

卫金珠挑了挑眉毛。

“柳青青，你知道柳大志为什么会到省外去打工吗？”

柳青青不知道卫金珠为什么会提起柳大志。柳大志是她不光彩的原生家庭的缩影，难道卫金珠是要提醒自己，摆清楚身份，远离陆勋？

柳青青咬了咬，不支声。

卫金珠说：“我知道柳大志是你的拖累。只要他在，能把你拖累死。他是一个永远也不会觉醒的无底洞。

所以呢，我想帮你一把，便把他弄到省外去了。”

柳青青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

她很惊讶：“卫小姐，你为什么要帮我？”

卫金珠：“我帮了你一次，就不介意帮你帮到底。但是现在看来，我好像马上要遭遇农夫与蛇的故事。你说呢？”

柳青青听到这里，脸红了一下。再然后她的惊讶消失不见，贫富差距和身份地位差距带来的自卑和压抑，占据了上峰。

“卫小姐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没有让您帮我。而且您非要认为把我的哥哥赶出省就是在帮我，恕我我不能苟同。”

卫金珠早就知道她会装蒜，因此没有特别的生气。

“是吗？那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个帮助陆勋整卫家，给卫胜介绍咨询团队的，是你没错吧？”

柳青青换上了程式化的微笑，成为她的铠甲利器。

“卫小姐，我只不过是听命行事。”

卫金珠冷笑一声：“听命行事？我听陆勋说让你自动请辞，然而你现在却带了陆夫人过来堵我。你的听命行事，还是很有选择性的嘛？”

卫金珠早就察觉到，随着柳青青靠近，有一辆黑色的车静静地停在马路对面。那辆车的车牌卫金珠见过，是陆夫人的无疑。

看样子，柳青青不过是投石问路，陆夫人正在后面等待着最终决策。

柳青青：“陆夫人只是有几句话想要问一下卫小姐，并没有别的意思。”

卫金珠：“哦，是吗？好呀。”

柳青青笑了笑：“您跟我来。”

原来陆夫人早就下了车，在咖啡店的雅座等着卫金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