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沈逸尘送过来的能是什么正常孩子。

沈惠？还不如沈玥呢！沈玥至少只是睡觉，只是有点懒，这沈惠，没礼貌的程度快赶上那个神经病老五了！

怎么办，老牛我啊，今天不发这个火，就要被气病了捏。

“沈惠......”牛开怀刚刚开口，对上沈惠十分平静的眼神后，又将原本要说的话压了下去，转而顺着沈惠的话说，“沈惠同学如果不愿意做自我介绍那就课后同学们自己互相了解吧，我们开始上今天的课程。”

牛开怀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字，看起来十分平静，可沈玥知道，这是老牛在憋大招。

沈玥开始给沈惠传纸条。

【惠惠，像刚才那样对老师说话不可以】

沈惠拿到纸条，看了一眼，没有在纸上写，而是直接对沈玥问，“为什么不可以那样对老师说话？”

沈惠确实曾经向往过学校的生活，但她向往的生活里从来就没有老师这两个字。

老师对她而言，是消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