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每次想做点什么事，总是被程氏知道，来教训她。

特别是最近这几日。

什么事情都不顺。

原来是身边有内鬼啊。

看来她得想办法，把身边这些人都给换了。

就算换不了，也不能再让她们近身伺候，就让她们去院子里吧。

免得下次她想做什么事，又被她们传给了程氏。

等香炉带着方子涵回来后，姚莹莹直接对紫烟、日照、香炉三人说。

“你们出去吧，以后就在院子里伺候，我不叫你们，你们就不用进屋来。”

“我身边有子涵一个人伺候就行了，有事我会再喊你们的。”

紫烟、日照、香炉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低头道，“是，少夫人。”

依次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方子涵凑到姚莹莹身边，低声道，“哎，莹、咳，少夫人，你怎么把她们赶出去了？”

“怎么了？她们有问题？”

姚莹莹把自己的猜测说了，方子涵一脸气愤，“真是可恶！”

“明明是你的丫鬟，居然还帮那个程氏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