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霖听出她的声音，表情滞了滞，低声问道，“听说你中毒晕迷了许久，现在身体恢复了吗？”

“没事了，”丹悦回答。

傅东霖没有再开口。

丹悦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打算就问道，“你喊我出来想说什么？”

“我……”傅东霖欲言又止。

丹悦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没事的话，我走了。”

说完打算转身离开。

“等等，”傅东霖连忙开口拦住她，“我有话想说。”

“说吧，”丹悦停下脚步，双手环胸看着他。

想看看他能说些什么话来。

“我，我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傅东霖低声说道。

丹悦的眉头拧起：“什么？”

“你的母亲是我害死的，”傅东霖看着她，眼神深邃，似乎是打算通过丹悦看向某个人，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沉重，“当年我应该留在后方接应你母亲的，不过我接到新的任务调令，将主军舰开走……”

“哦，”丹悦的神情漠然，打断他的话，“你就想说这个。”

“……对，”傅东霖没有想到丹悦会是这种反应，跟他想像的不一样，太过平静了。

“我就问你，你当初为什么要将主军舰开走？”丹悦冷冷问道。

傅东霖：“我接到调令……”

“除了调令呢？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吧？”丹悦再一次打断他的话。

“我太过相信我父亲的话，”傅东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总之是我不好，让你还没有破壳出生就没了母亲……”

听到这里，丹悦实在忍不住了，上前几步靠近傅东霖，后者愣了愣，丹悦抬腿，用力一踹。

“哗啦！”

毫无准备的傅东霖被她一脚踹进了湖里，他扑腾了几下才浮出水面。

丹悦站在湖边，目光冷漠看着他，“你对不起的人只有风悦吗？除了她之外，还是很多人因为你死了，永远回不来了。”